理想国？南柯梦！
中午做了一个梦。写了一些糊里糊涂的话。真真假假假假真真，不可道也，仅供娱乐。
快要考试了，还有二十天左右。
短短两三个月里我竟断断续续一直在生病。
这是第二次大病，
我在沙发上一团就是一天，发着低热，脑子一片混沌，书本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
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你了。
大概是中午无意中翻了一下你的朋友圈，
之后就在阳光下昏睡过去了，
这一觉我睡了很久，直到醒来还是背向阳光的样子。
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梦到了你，
看得清楚你的每一个表情，
只看得清楚你的。
梦里好像是夏天，有点潮湿又不算炎热。
你来我同别人合租的小屋里，
听我说还没吃饭，便给我做饭。
一大盘特别丰盛，摆的也好看。
我最近没什么胃口，连带的梦里也没什么胃口。
我让你稍等，自己去洗几件没洗完的衣服。
再进屋子时，就见你正坐在榻榻米上，面前是小矮桌，饭已经吃了一半。
合租的小姑娘也已经回来了，坐在桌子另一侧。
你仰起头来看我，说，饭我吃过了，剩下那些是你的。
我一边应着，一边走向小桌在你旁边坐下。
向合租的小姑娘点点头，她笑得暧昧，起身走了出去。
我却习以为常。
拉过盘子，仍旧没什么胃口。
见你盯着手机屏幕，便凑过去瞧。
我们头顶着头，你的发梢有几根拂过我的额头，软软的痒痒的。膝盖和膝盖紧紧贴在一起，带着一层薄薄的汗。
我伸手去挠你的小臂，你笑着抽出手，伸展开来把我搂向你。
你的胳膊结实而有力，沉甸甸搭在我的肩头。
手掌温热，偶尔擦过我的耳垂。
你笑的时候，胸腔嗡嗡得震动，
我便也跟着笑。
梦里的那个夏天，
微微躁动，潮湿温热，
我心猿意马地坐在你的身侧，
呼吸，体温，汗液，全部交织在一起。
后来我们一起去游泳，去泡温泉，去住奇形怪状的小旅店，去看参天古树，街衢八道，楼阁殿堂，飞甍户牅，栏楯装饰。
大概自己一直在笑一直在笑，好像把这几年在你身边忘记笑的时候都补回来了。情不自禁去抓你的小臂，你就任我抓着，嘴角微翘。
我记得有一会儿我们走散了，
急得给你打电话。
然后转头我就看见你在人群里昂首阔步向我走来。
我努力去看清楚你的表情。
眼睛弯弯，嘴角咧开，嘲笑我白痴。
那个时候，我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。
我看清楚了，真的是你，真的是你。
真的是你啊。
梦的最后一个瞬间停留在一个路边小商铺，
小商铺里有许多制作精巧的小玩意，
我对这些最感兴趣，你却是兴趣缺缺。
我看到有生肖的木雕小平安符，是一只盘着的小龙。
正想着，找找看不知道有没有你的生肖。
就听见你突然说，
你是什么生肖来着？
我抬起头看向你。
你站在逆光处，阳光一下子全部照进我的眼睛。
梦就醒了。
背暖洋洋的，仍旧头痛欲裂。
我姿势没变，
笑了一声，
一笑太阳穴就痛，
然后我就边笑边痛，
咬着牙泪流满面。
一个人趴在枕头上笑了好久。
理想国？南柯梦！
嘁。
2015.12.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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